阅读历史 |

分卷阅读110(1 / 2)

加入书签

鱼徽玉问道。

她突然想起小时候,自己也是这般爱问这些问题,不会纠结有没有被人在乎,有没有爱她,那个时候也很幸福,在意的越多,反而患得患失。

“我养的。”鱼倾衍随口道,他抬抬手指,蝴蝶又飞回到他手中。

鱼徽玉迟疑地看着他,鱼倾衍是日理万机的侯府长子,自幼苦学诗论经纬,精通六艺,怎么会有闲工夫做养蝴蝶这种“不务正业”之事。

如此看来,她确实不了解他。

鱼倾衍注意到她的神色,了然了鱼徽玉的想法,他没有情绪变化,“幼时你在侯府抓蝴蝶,蝴蝶飞走了,你哭得伤心,后来我与一位御蝶师学过,早就想告诉你了,可惜你那时离开侯府了。”

再后来,与他也不说话了。

“喜欢也是幼时的事了,你怎么还记得?”鱼徽玉微讶。

她都已经忘记了鱼倾衍所说的话,只觉得印象模糊,分不清是不是梦。

像他说过的话,她记得,他忘了。两个人彼此都记得对方不经意的事。

鱼徽玉看着翩然飞舞的蝴蝶,它看起来与鱼倾衍格外亲近,像能体会到人的情绪一般,偶尔飞到鱼徽玉面前。这次没了鱼倾衍的指引,鱼徽玉伸出手指,它落在她的手上,鱼徽玉欣喜不已。

“你想放它走吗?”鱼倾衍开口。

“可以吗?”

“都可以。” W?a?n?g?阯?F?a?布?页?ī???ū?????n???????Ⅱ?5?????ò?m

鱼徽玉将手探出窗外,蝴蝶向外飞去,越去更广阔的天空。

“我要回江东了。”鱼倾衍终是道。

鱼徽玉早已听说,但亲耳听到,还是蹙眉。

眼下江东即将点燃战火,却有人前仆后继地往江东去,身为江东鱼氏的新家主,鱼倾衍不必多说,定是会去的。

鱼徽玉没有理由说出不让他走的话,很多时候,人都是迫不得已的,哪怕身居高位,也有不得不的时候。

蝴蝶飞出了侯府,去了蓝空。她的兄长出了侯府,是奔赴烽火。

“你的手好些了吗?”鱼徽玉问道。

“左手一样可以上阵杀敌。”鱼倾衍取出一块令牌,是父亲离开的前一夜交给他的,像是早有预料一般,将鱼氏和侯府交到了他的手里。

银制的令牌上承载了无数道刀剑的刮痕,拿在手里沉甸甸的,连同鱼氏的责任,平远侯一并交到了年轻的儿子手里。

“如果我出事了,侯府就靠

你和霁安了。”临走前,鱼倾衍把令牌交给了鱼徽玉。

鱼徽玉这才发觉,他不止是她的哥哥,她不该只以妹妹的视角要求他做到哥哥的义务。他是侯府的长子,身后是世族的荣辱重任,在担起鱼氏这一点上,鱼倾衍做的比任何人都负责。他和沈朝珏一样,背负家族,鱼徽玉从来没有听到他们说过一声抱怨。

他是鱼氏的骄傲,可鱼徽玉只把他当作一个哥哥看待。他们关心他会不会带领鱼氏继续站在荣光下,她关心他的手疼不疼。

“我不要你说这样的话!”鱼徽玉的手捂住他的唇。

鱼倾衍拉下她的手腕,长指攥着,没有松开,他第一次握她的腕子,原来女子的手腕这么细。“徽玉,我知道你恨我,我想了想,还是该和你说清楚,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,你是我的亲妹妹,我怎么会讨厌你?以前我有做的不对的地方,但只想你过得好,可却做的不对伤害了你,兄长与你说一声‘对不起’。”

“我原谅你了,我都原谅你了。你也原谅我吧。”鱼徽玉说着说着,红了眼尾,她的心思很简单,只要感受到被在意,就什么都放下了。

“哪有哥哥记恨妹妹的?我从来没有真正怪过你。”

↑返回顶部↑

书页/目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