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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过身对张启渊说:“你先坐,这儿有红花酒,给你涂。”

张启渊下意识捂肩膀,问:“谁给我涂?徐目给我涂?”

魏顺走过来,反问:“你想谁给你涂?”

“都行,要不让喜子来?我自己来也行。”

“可以,”魏顺坐下,把瓶子放在了圆桌上,说,“你自己涂吧,喜子手底下没轻重,还是别了,该弄疼你了。”

张启渊:“那我得脱了涂。”

“脱呗。”

得了魏顺的准许,张启渊倒没有不好意思,他站起来把外衣脱了,然后开始解里衣,低着头的时候还在跟魏顺描述:“你不知道,青了一片,中间都紫了,可疼死我了。”

“那你还逞强!”

“不是逞强,疼是疼,也受得住,我们家的人都是打仗的,中了箭都不怕,我要是叫唤,他们该嫌我窝囊了。”

门是关上的,屋里挺暖,张启渊把上衣脱光了,瞄了两眼自己的肩膀,问魏顺:“还行吧?应该没断。”

“挺青的。”

思绪是恍惚的,心里的乱掉的——张启渊脱了衣服的那一瞬间,魏顺伸手扶住了桌子,他慢慢地把药瓶摸过来,热着双颊,问:“你行么?要我帮忙么?”

“行,不用,”张启渊倒没有很快发现魏顺的异样,他接了瓶子,打开,把药酒往手心里倒,说,“哎对了,提督大人,有件事儿想问你,一直没顾得上。”

魏顺:“问吧。”

张启渊:“记得我染了风寒去西厂找你那天么?”

魏顺:“像是记得。”

张启渊:“那天的前一天晚上,你去奉国府了?”

魏顺:“嗯,大概有这么回事儿。”

张启渊:“那你为什么不见我?也不告诉我?”

这话带的委屈有一些,埋怨也有一些,而更多的是略微强势的逼迫,他显然觉得自己拿到筹码了,想看见魏顺处于下风。

魏顺的视线对上他的眼睛,思考,低笑:“我去和启清大人谈锦衣卫事务的,我正事儿都忙不完,为什么要见你?”

张启渊放下瓶子过来,坐下,周身一股子红花酒的味儿;他盯着魏顺大瞧特瞧,冷笑着问:“你是不是忘了奉国府还有我这号人啊?”

“对,我忘了,你别这么无理。”

面儿上平静的魏顺其实是紧张的,他喜欢张启渊,看见他脱了衣服当然害羞,可张启渊偏偏提起好久之前一件无关紧要的事,还指责他,质问他。

他彻底地乱掉了。

对方还问:“除了国公除了启清大人,你是不是也该记得奉国府有个张子深呢?”

没有头绪的局面,张启渊却还往近处凑,魏顺的视线躲开,看着他肩膀上那片吓人的乌青。

说:“没谁说我去奉国府就得找你,你别跟我这儿胡闹。”

“他们都比我重要?”

“对。”

这下子,魏顺终于抬眼了,他毕竟是个有阅历的人,坚毅、聪明、狠辣,他会在类似暧昧的博弈中一下子败掉?不会,那太小瞧他了。

思绪整理好了,他便又是那个临危不乱的魏顺了。

天资使然,张启渊的拳脚和兵器本事虽然都半桶水,可还是跟张氏那些带兵的人一样,长了一副好身体:高个儿、宽肩、窄腰、精壮。他揉着自己受伤的肩膀,生气,脸色很差,说:“你觉得他们都比我重要,那我跟你连朋友都做不成了。”

魏顺用冰凉的眼神瞪他,问:“你为什么非要跟个太监做朋友?你们勋贵不都看不起太监?”

“我……我才没看不起太监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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