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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下?你要是走了,我们都会想你,而且夫人她真的很可怜,启泽也是。”

张启渊放下书,说:“我陪陪我娘,过几天就走,反正现在都忙别的事儿,没人管我,你不知道,我在外边什么都好,一回来就吃不下饭,就心焦。”

珍儿:“那您想吃什么?我告诉厨房一声。”

“不吃,”张启渊说,“你别为我忙活了,先好好歇着,等我一走,祖母肯定给你个去处,让你去伺候别人,到时候有的你忙。”

珍儿把搁在旁边的干布拿过来,给张启渊擦了脚。

她这次没敢哭,等端着水盆出了房门才哭的,结果一抬头,看见了崔树,不是一人,是俩人——加上他身后个面生的小厮。

秋凉的夜里,奉国府里照常挂灯,可珍儿总有种悲凉的感觉,认为逝去之事不可追怀,认为今时不同往日。

“崔树。”

只见那两个人走近了,珍儿打算问问面生的小厮是谁,可她再仔细一瞧,半个胆子霎时吓破了,哪里是个没见过的小厮,明明是那重回旧位的西厂提督,是自家少爷念念不忘的心软冤家!

珍儿端着张启渊的洗脚水,嘴张成了半圆,然后实在不知怎么办了,只好颔首后退,待对方走近,问候了声:“魏公公。”

魏顺没说话,崔树使眼色,告诉:“别声张。”

珍儿刚才还在说人坏话,立马就突兀地见了,因而觉得心里别扭,她转身就去泼水了,随即去叫拂莲、桑姐、毛久几个,说有客人,让打精神,准备伺候。

魏顺现在和自家少爷明目张胆了,珍儿是这院执事的,知道怎么对他。而且,她喜不喜欢那太监不重要,只要主子喜欢,她就得供着。

那边,崔树带着乔装过的魏顺进了房门,先不说话,而是把门关上,他道:“爷,我给你带来个人。”

“谁啊大晚上的?”

张启渊已经换好寝衣了,这会子正待在榻上,研究他从前买来但一直没顾得上看的古书。他近几天见了很多亲戚,还有张钧生前的朋友,现在听见谁来,就自然而然地头疼。

瞄见来人穿着小厮衣裳,张启渊以为是老夫人派来的,就把书盖在脸上,抬手,说:“外边儿等着去,大半夜往人里屋走,不知道冒犯……”

“也不看看是谁,就冒犯?”

熟悉的声音这么钻进耳朵里,那躲在书底下的张启渊霎时间就愣住了,他猛地坐起来。

书掉在腿上,魏顺就在榻跟前站着。

崔树早就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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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……”张启渊一下子憋不住地笑,来不及从榻上下去,就抱着魏顺亲了一口,问他,“你怎么来了?”

魏顺答:“想你了,来看你了。”

张启渊装傻:“都晚上了……”

“是啊,”魏顺撩起衣裳,侧身往榻上一坐,说,“我今晚打算住下。”

室内芬香,灯火荧荧,两人那般迫不及待,张启渊手都摸到魏顺腿上去了,翻开的书还那样在被子上扔着。

魏顺的手更凉,掌心贴着他手背,不准往上再摸,还盯着他眼睛看,羞涩又满是柔情地。

是魏顺先吻的张启渊,他狠起来都那么从容,手掌搭着张启渊脖子。

凉凉滑滑的嘴,绸子似的贴到了张启渊嘴上。

很想他,亲上的时候,魏顺一直在心里慨叹,觉得相爱无有理由,相思却尽是理由——他想他的样子,乌眼黑发,清俊容貌,少年意气;他也想他脑子活泛,能说会道,智计百出;他最想他充沛浓烈,与他榫卯相合,夜夜缱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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