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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卫熹手下,这人算是卫熹的亲信,肯定什么都知道。”
徐目不解:“从辽东派人来京城,为了杀你……宣府来京城可近多了,怎么都该是张铭派人吧?毕竟要不是渊儿爷随口说的话,咱们都以为他们是敌对的,卫熹派自己的亲信,不是白白暴露吗?”
魏顺:“这个人来杀我,卫熹肯定知情,但张铭不一定知情,近来咱们一直在查奉国府,重点就是张铭,他们肯定知道什么风声了。”
“您意思是……”徐目尝试着分析,说,“卫熹和张铭本来联手,但卫熹闻见风声,胆小怕事,所以擅自派刺客进京杀你,但没告诉张铭?”
魏顺点头,拿起茶喝了一口,说:“我觉得就是这样。”
徐目抬抬手,指向里间已经被用大刑的男子,说:“他可能会知道张铭和卫熹勾结?要是有了这个人证,局面就彻底明朗了。”
魏顺点头,无声冷笑,凑近了徐目,小声地说:“我不擅长对付这些,你行,所以这人就交给你了,要是能问出有用的,得到关键的证据,你手下犯的错就不追究了。”
徐目很无奈,也笑,有点儿为难,说:“好,主子您放心,交给我就好。”
“好好干,”魏顺站起来,拍拍他肩,说,“你想办法吧,我去看看喜子。”
“成,”徐目站起来送他出去,叫来个厂卫跟着,说,“您慢走,回去睡会儿,这儿有我呢。”
魏顺走远了,冷的深夜,细雨时有时无,徐目换了几次气才进屋。
他皱起眉,喝了口茶,看向那必须活着还必须招供的烫手山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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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日后,天晴气爽,在京城西边儿背山面水的地方,张钧灵柩葬于张氏祖茔,这之前,魏顺因为公务繁忙未去吊唁,由司礼监掌印秦清卓前去奉国府,代为凭吊。
回去以后在宫里碰见魏顺,秦清卓给他讲张启渊那天的样子,说:“他披麻戴孝,在灵堂前头跪着,看着可怜,倒是比前些时候沉稳了,我当时就在想你幸亏没去,不然肯定觉得心疼。”
“你别挖苦我了,”魏顺捣了秦清卓一肘子,说,“我不去是因为不想进奉国府,不想看见那里边儿的人,不是因为怕心疼他。”
秦清卓淡笑,说:“反正我是劝不住,你俩到底是凑在一起了,现在张钧没了,那小子又回去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,你不怕他又待着、又没消息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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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怕,”太阳很好,还不热,魏顺抬头瞧瞧,说,“我俩写信,自从他走了一直在写,他这人比看着靠谱,我觉得以后我们也会好的。”
“等西厂办完奉国府的案子以后呢?”
秦清卓看得清楚,言辞犀利,其实身边知道全貌的人都看得清楚,魏顺不答他的话,想起徐目那日也问起过这个。
魏顺不看太阳了,低下头,看红墙下砖缝里几棵枯黄的草,想了半天,只憋出四个字。
他道:“我会保他。”
“你想跟着他一起死啊?”秦清卓觉得魏顺长了个好脑子,但一到张启渊这儿就不够用,就犯糊涂,他无奈发笑,说,“这么大的案子,行刑之事更被千百双眼睛看着,到时候兵部、刑部都会搅合进来,如何保?没法儿保。”
秦清卓又笑,表情苦得怪异,小声说:“而且万岁爷,肯定等着你拿张启渊开刀呢,他都在你家住那么久了,上边儿肯定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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