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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什么?”梦里的他听到手下人犹豫,即刻顿住,抬眼定定看向对方。

他虽然蹙眉不悦,实际正在担心,心中的忧悸泛了上来,游离在外的自己共梦感受着。

手下人接着道,“少夫人虽然没有确切得知纪家发生的消息,但她似乎也有所感受,加上一直不得见您,这些时日话少沉默,神色忧思,昏昏欲睡得厉害。”

难以想象,纪绾沅郁郁寡欢的样子。

她一直都叽叽喳喳,仿佛有说不完的话。

“她是不是快生了?”梦里的自己在问。

下属说,“太医预测,少夫人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日便会临盆。”

幽州的事情虽然繁琐,但他必要在半个月之内了结,回京陪她,给她一个交代。

说是交代,却……

想到她泪眼滂沱的样子,伏案的他眉心微动,神色之间闪过纠结挣扎的痛意,一时无所适从。

旁观的“他”看得尤其清楚。

“是。”下属领命离开。

他顿了许久方才继续整理手上的公务,速度比起之前有所加快。

梦里的画面几度闪过,事态的发展跟现实有很大的差别。

就像是……纪绾沅的梦一样。

对,像她梦魇之后,跟他说过的梦里发生的事情。

她说梦里产育之时,他被皇帝外派离开京城去处理幽州的事宜,在此期间她早产被人谋害而亡。

为什么,他会梦到纪绾沅的梦,而梦的一切如此真实。

早在纪绾沅的口中得知了后续走向的温祈砚,略是着急,他甚至尝试“闯入”梦中的自己的身体,能够掌控梦中的躯壳,撂下幽州的矿业,停止帮皇帝清算纪家,他要回京,因为她就快要生了。

纪绾沅说她会死在产育之夜,即便知道这只是一个梦,温祈砚也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
可是他几次“闯入”都没用,他就像是一个被隔绝在外的人,根本没有办法掌控身体,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。

看着梦中冰冷的自己快速处理着幽州的事情,愚蠢得令人发指。

游离在梦外的温祈砚,急切得想要撕毁这个梦,可他无法撕毁,甚至没有办法令自己清醒过来。

便是在梦中发出声音,也没有任何人回应,这种窒息的感觉,仿佛在落水沉溺。

若是他自己死也就罢了,可纪绾沅怎么办?

他好担心她。

他不在,纪家的人出事,她就快要生了,被囚禁在后宅,在她不喜欢的温家,她不知道有多害怕,她一定很害怕。

他怎么能把她扔在哪里?

他要回去,他甚至想要自己回去,可他不能。

他居然没有办法离开幽州,因为梦境不受他的控制。

他看着他的消息被远在京城的父亲拦截,一无所知在幽州处理事宜。

第一次,他甚至痛恨自己,想要杀掉自己,阻止一切的发生。

但没有用,他无能为力,他看着一切逼近。

半个月之后,按照纪绾沅当初跟他所说的时日,她产育了。

梦中的那一日下了好大的暴雨,狂风呼啸,还打雷。

梦里的他方才处理完幽州的事务,站在窗前看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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