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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砚勉强笑着打断他,“我很好,我有自保的能力,他不愿意见你,是有苦衷的……”
“我知道……”于泽暎又怎么会不知道,于泽辉总是这样,什么都不说,瞒着他,背着他,背负一些不该他背负的东西。
“他只愿见你,那你就好好陪陪他吧……五号那天我会来的,还有,你要有事儿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好……”知砚牵着蔫巴巴的艾勒薇斯,很慢的走进了阴森森的监狱里。三月的阳光明媚柔和,照亮了监狱里的阴霾。
于泽暎在原地站了很久,看着死死关上的监狱大门,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仿佛被扼住了喉咙的穿透感,抿着唇,转身走入了和煦的长风中。
春水初生,春林初盛,从半山腰处开垦的水田,放好水后,站在山巅上往下看,犹如一个个月牙。
翠绿的秧苗种田,像一块上好的翡翠吊坠,梁靖暄抱着小兔子蹲在田埂上,不安分的手指,轻轻的拨弄着带着土腥味的田水。陆绥弯着腰,在泛起层层涟漪的水田里扯秧苗。
扯了一大把攥紧,抓起飘在水面上的稻草杆子,绕一圈捆好,扔进镂空的竹篮筐。
每捆好一个,下意识的往田坎上一瞥,梁靖暄把小兔子扔在了田坎上,脱了鞋,两只手撑着田坎,白得像剥了皮的荔枝的脚试探性的往水田里踩,“梁靖暄!说几次了?!把脚收回去,有蚂蝗!把袜子和鞋穿好,去那边的小土坡上等我。”
被他这么一吼,梁靖暄差点摔进了水田里,小鹿眼睛怨恨的瞪着他,“坏老公!你吓我,不理你了……坏老公!”
陆绥挺起高耸的肩膀,菱形的肌肉下一颗颗汗珠从沟壑里滚落,消失在了绷紧的腹部,嘴角露出一丝笑意,却是冷冰冰的笑。
“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会打你?!”
梁靖暄瑟缩着脖子,身子往后倾,“没有……我……我不下去了,你别生气嘛~”
陆绥脸上的怒气消了一点,随意的洗了一下手上的泥,走到田坎边,抓着他的脚腕,把脱下的袜子穿上,“脚是湿的!不穿,不穿,干了再穿!”
陆绥稍微躬身,扯自己衣服干净的那一面给他擦干,圆润饱满的脚趾头像一颗颗从大到小排列整齐的珍珠,陆绥咬咬嘴唇,纠结地磨了一下牙齿。
两人靠的很近,滚烫的气息勾缠着彼此,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熏的梁靖暄脸热,软软的身子往前倾,淡粉色的唇瓣贴上了他薄削的唇角。
陆绥耳蜗轰鸣,浑身绷紧,恨恨的咬着后槽牙,“你他妈……不跟老子做就别招惹老子!”
梁靖暄委屈巴巴的,小鹿眼泛起薄薄的氤氲,“我就想亲你一下……我……亲一下都不可以吗?”
“不许哭!你他妈还哭上了,老子都不知道找谁哭……”陆绥憋屈的吼完,梁靖暄瘪着嘴,“你可以找我哭……我哄你……”
陆绥,“……”
梁靖暄抽噎的站起来,伸手想去搂他脖子,陆绥蹙眉躲开,“我身上都是泥!回家了再抱……”
梁靖暄啜着泪儿,“不要,我就要抱……老公,我要抱!”
陆绥蓦然就阴了脸色,梁靖暄止住哭声,小声的啜泣,“我不要抱了,我去小土坡上等你,老公你别生气~”
陆绥怒意稍微缓和,弯腰捡起田坎上的草帽,戴在他头上,梁靖暄顺势抓着他手臂,很小声的说,“老公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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