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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明明知道默许祝憬带我走、被关在地下室、咬坏了舌头,或者被你抱,被你做,都是最无关紧要的小事,他们当着你的面播放那个录音、嘲讽我骂我骚的时候,你说无所谓,你心里清清楚楚自己说了什么,做了什么,为什么还要接二连三反复问我要一个合理正当有说服力的理由?”
他的语速越来越快,直到最后一个字落下,声音戛然而止,房间里安静到落针可闻。
蒋平延望着他,眼瞳剧烈地颤了颤,像是被揭穿了,彻底失去了反驳的能力,只能用力攥着他的手指,生怕被他甩开。
“你那天在酒吧里?”
他的话显然超乎了蒋平延的预料,人直直看着他,眼睛一闪而过惊诧,脖子上紧起了筋:“在医院里你身上的伤是祝憬做的?”
祝安津深吸了一口气,在呼出时用力闭了下眼睛,不愿意再去深究其中究竟有没有蒋平延的参与了:“是,我在暗室里。”
惯会从言语得势、压人一头的蒋平延,在他的话音之后再无话可说,只有抓住他的那只手拼命地抖动,连带着人的嘴唇喉结也剧烈颤抖。
“你那时就受伤了吗?是因为听到了那些话,才和我说到此为止的吗?”
“...”
祝安津还没有回答,蒋平延就已??经回想起当晚在酒吧直到车祸,他都一直和祝憬待在一起,如果祝安津会受伤,那一定是之前。
他的手指收不住力度地握,将祝安津手腕被捏红了的皮肉挤出褶皱,解释时的声音变得起伏不定,呼吸急促:“当年,蒋国明同意了禁止那些医生进行非法手术,但要我想办法恢复因为谣言取消的联姻,祝姝明不会接受,我只能从祝憬下手。”
“你听到的那些话不是真的,都是说给祝憬听的,他说看了你手机里的聊天记录,我只能要他信我就是谣言里的那种人,信你只是我众多玩伴里面的一个,我以为这样他就不会动你。”
“衣服是我想给你的,手机是试礼服的时候他自己拿的,我没想到他能解锁,他们说的话也不是无所谓,我只是没有办法...”
“蒋平延。”
他的解释乱七八糟,祝安津依旧没有等到坦白,他甩开了蒋平延的手,转身就往房间里走了:“你还要避重就轻就别说了,第一次见面我就说过了,我现在过得很好,无论你这次又要玩什么游戏,我都不奉陪了。”
哪里是避重就轻,他知道的,是因为游戏是无法辩驳的事实,蒋平延根本就没有办法否认。
他也知道如果现在蒋平延转身就走,他大概会在空荡荡的床上彻夜难眠,像一只反刍动物,重复咀嚼蒋平延此前说过的所有话直到天亮。
他知道这些话对于蒋平延而言已经足够了,对于无论如何也受到了利的他也是一样,足够他们冰释前嫌,足够他再心甘情愿踏进沼泽地。
但他还是没有停下,耳朵等待蒋平延离开关门的声音,却只在脚步声后,被蒋平延结实的手臂从后狠狠抱紧了。
他的肩膀后背都和蒋平延的皮月夫融为一体,虬结的青筋盘踞,蒋平延像一个紧密的巢穴罩下来,源源不断的热随着人的呼口及渗入他:“我没有想避重就轻...”
蒋平延的声音是苦涩的,压抑,带着颤晃的尾音,和他说对不起:“说过的每一句关于你的话都很重要,游戏确实真的存在,我不能否认,但从来没有录音的要求,我也不是因为游戏才带你回家的。”
“在遇到你之前,我的病就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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