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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府的马车上,魏顺捂着个热乎乎的铜捧炉,告诉徐目:“我早就说了,要让姓江的死个不明不白。”

徐目困惑:“我还是没懂。”

魏顺:“那些证据都移交过去,张吉必然要找神机营的麻烦,江良玉没有家世撑腰,肯定要被他们那儿其他人嫁祸,等全部罪责推到他身上了,他也就快死了。”

雪落无声,人声也轻,没风的车里跟寒凉的车外是两个世界,魏顺表情很稳,把自己的推理说完了,看着徐目。

徐目了然,夸赞:“主子,这真是个好局。”

“对啊,你想想,要是我亲自动他,还得提防着他拿那桩破事来威胁我呢,不够我烦的。”

“是啊,”徐目点头,说,“这么来一石三鸟,惩治了江良玉,把西厂摘个干净,还给奉国府送了人情……太高了主子,你真是太厉害了。”

魏顺轻笑,把手上的捧炉翻了个面儿,一阵沉静之后,突然说:“这事儿可别叫那谁知道。”

徐目:“肯定不会跟他说的,把你以前的男人告诉以后的男人?我没那么傻,放心。”

“不是,”魏顺摇头,显得忧虑,说,“我就是担心,要是告诉了,他又得埋怨我害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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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督府门外的雪花飞着,魏顺下了车,看见张启渊揣着袖子靠在墙边。

魏顺没来得及说话呢,张启渊就走过来了,告诉他:“我昨儿晚上值夜,回去换了身衣服就来了。”

魏顺问:“不睡觉啦?”

“我不困,”张启渊揉了揉眼睛,说,“夜巡的时候遇上了个疯子,追的时候被砖给砸了。”

魏顺:“疯子砸的你?”

张启渊:“那可不?疯子哪儿管你是谁啊?说跑就跑,说扔就扔,幸亏我躲开了,否则你只能看见横着的我了。”

“这么严重呢?”魏顺附和他。

他点头:“真的,我没骗你,差一点儿就砸着头了,我这肩膀到现在还是疼的。”

两人一起朝里边走,魏顺问:“要不要给你叫大夫啊?”

“不用,我早上换衣服的时候看了,青了一片,还行。”

“这还行?够皮实的你,”魏顺轻轻蹙眉,想了想,说,“去书房吧,我那儿有药,给你涂涂。”

“不用。”

“用,走吧,”魏顺很强硬,不拉他也不拽他,就是抬起眼睛上下盯他,带着点儿威慑,说,“不听话以后就别来我家了。”

“不是……”张启渊觉得他无理取闹,跟在他身后走,追着问,“我凭什么就得听你的啊?我又不是你手下。”

魏顺转过头,平静地警告:“闭嘴。”

张启渊:“欺负人你……”

雪天多好,外边冷,家里暖,还安静;俩人在前边走,徐目在后边跟着,被笑憋得胸口疼,他让其他伺候的人都下去了,自己在院外头站着,嘱咐喜子拿把伞过来。

阴天光线不好,书房里,魏顺点了蜡,“咔哒”一声打开抽屉,找到了那个盛红花酒的瓶子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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