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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,”魏顺轻轻吸着鼻子,声音很小地答,“可是你不知道,你从来都不知道。”
第62章
大概是酒喝得猛了,魏顺一开始话多,后来头晕,然后想睡,张启渊只好扶着他去床上,说:“你来这地方可真是捞着了,天天在衙门里睡觉,不干正事儿。”
魏顺双颊泛红,口中吐着热气,想弯下腰脱掉鞋,却险些一个跟头摔在地上,张启渊连忙接住他,说:“行了行了,我给你脱。”
魏顺:“这么大的雨,你来干嘛?我还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。”
“我来……没什么事,你先睡,醒了再说,”张启渊安抚魏顺,把鞋袜脱下来,摆好在床下,然后把着他的脚,将他腿塞进帐子里,“我怎么可能不理你,就是为了你才跑出来的。”
“我那个同好,我们是交换了礼物,不是那种关系,我真的不喜欢他。”躺下了,魏顺仍在执拗着解释,还一反常态地主动,用那发热的手贴上张启渊的指头,亲昵地握住。
张启渊看着他,无奈地笑,只好坐在床沿儿上陪他,说:“不知道酒醒以后,这些醉话你还记得几句。”
魏顺声音藏在鼻子里,跟他撒娇呢,着急了:“我才没说醉话,我就喝了两口。”
“行行行,”张启渊心软得没招儿了,只能点头、顺着他、应和他,“安心睡吧,我待着陪你。”
魏顺眨巴着眼睛继续看他:“那你不许喜欢别人,不许对他们也这么好。”
“记着呢,”张启渊道,“说八遍了都,再说,你觉得这就是对你好了?我觉得不算,我还要想法子,对你更好。”
“张子深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不知道,我有了你,日子才终于变好了点儿……”
直到最终又晕又困地闭上眼睛,魏顺的手都握在张启渊手上,他声音渐消地说完了那些话,然后彻底睡了过去。张启渊拿过薄被,盖在他脚上,然后这么安静看着他,很想知道为什么有自己后日子才变好点儿。
他无奈叹气,实在没法及时向魏顺告知徐目家的事了。
“出大事儿了,”后来坐得无聊,张启渊一个对着睡着的魏顺和空气说话,心焦,泄气,道,“算了你睡吧,反正人已经死了,徐公公做事利落,我都不知道该帮什么忙。”
他又干脆趴下去,反客为主地握住魏顺的手,近距离看他,小声说:“我的顺儿啊,你是没看见晌午那场面,一个光溜溜的人被泡在雨里,血顺着他耳根子往下淌,吓死我了,我腿都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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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,雨淅淅沥沥没停,张启渊跟着醒了酒的魏顺去徐目家里。
两人原本打算走着去的,后来看天儿不好,路也不好,还是搭了辆车,张启渊说是怕魏顺酒后头晕,到了水磨胡同,硬是把他从车上抱下来。
魏顺用眼睛白他,说:“人赶车的还以为咱俩是主仆呢。”
张启渊装愣,小声道:“我可买不起你这样的仆人。”
魏顺作势要捏他耳朵,很气地解释:“想什么呢你,就算是误会,也会觉得你是仆!”
张启渊走在路上砸吧嘴,给两人撑伞挡雨,说:“我这样的仆人……那肯定更贵了,不过话说回来,要是你真买我的话,我也不是不能同意。”
到了徐目家门前,魏顺抬手推门,冷冰冰地说:“歇着吧,没人想买你。”
门没栓,魏顺一推就开了,他迈步进去,张启渊在身边跟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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