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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,”魏顺说,“万岁爷上次就问我了,我照实说了。”

“看吧,”秦清卓皱皱眉,但也想不出法子,只能叹气,“我都替你愁得慌。”

魏顺自己生闷气,道:“你别啰嗦了,我头都炸了,我肯定不会让他死,我到时候会想办法。”

秦清卓毫不留情:“不死就完了?你不怕他怨恨你?劝你别相信他嘴里什么鬼话,亲人就是亲人,等到家破人亡那一刻,他心里就只剩下他们了。”

魏顺吸气,又吐出去,说:“你责怪我,徐目也责怪我,可是死全家是什么感觉,我才是最知道的那个。”

正走到个阴凉的拐角,两个人语气都有些冲,秦清卓忽然就抓住了魏顺的手腕,沉声告诫:“和他断了,就什么都好说了。”

“我不断,”魏顺像被什么附身,眼睛都是红的,他叹息,又笑,说道,“身后身前都没有第二条路,我很贪心,我想要张子深,我也想报复。”

其实魏顺打算这就回去的,徐目和车夫等在东华门,回厂里还有很多事儿做,可秦清卓看他反常又偏执,就带他去司礼监坐了会儿,吃了茶,聊了些无关紧要的。

过了午后,魏顺才被秦清卓的亲信送到东华门上车,一见了面,徐目就遮住嘴凑上来,小声禀告:“主子,辽东那人招了。”

魏顺目光一滞,抬手示意:“车上说。”

眼梢掠过,恰看见浅黄色日头挂在城墙上,徐目把魏顺扶上车,他自己也跟了上去;他告诉他行刺的那人把知道的都说了,现在明确的是:张铭与卫熹勾结、假意起事、实为拥兵属实,张吉卫熹暗自私交属实,卫熹和奉国府多次书信往来属实。

最最重要的一点——为自保,为留后路,卫熹将信件都作了存留,不论是收信的原件,还是发信的抄白。

“但那人不知道信件放在哪儿了,”徐目带着些许不甘,压着嗓子说,“他是打死也说不出来了,因为真不知道。”

“好,”魏顺有点儿激动,气息都急了起来,想了想,说,“咱们先回去打算一下,我明儿就进宫禀告,最好我亲自去辽东,去卫熹的住处搜。”

徐目试探提起:“他妻妾子女都在京城,家里要不要搜?”

魏顺:“等着吧,到时候不用你问我,万岁爷会告诉咱们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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奉国府近来不好。

这还是张启渊从珍儿口中听说的,张钧的丧事后,她得空就劝他,让他留在家里别走,说听见了外边消息,魏顺东山再起,最近在查奉国府,打算在圣上那儿立功,在天下人面前卖威风。

张启渊骂她,嫌她说话难听。

珍儿把泡脚的水端过来,放在榻下,伸手把张启渊的脚放进去,说:“爷,不是觉得他不好,可他都明晃晃查到奉国府头上了,钧二爷去了,老夫人病了,启泽还小着……我看着痛心。”

“打到自己身上知道疼了,”张启渊冷笑,说,“当初祖父那样对魏顺,也没见你们可怜人家。”

珍儿蹲着给他搓脚,想不出答案,急得直咬嘴,说:“爷,西厂查奉国府,会有什么不好的结果么?我觉得这回……反正就是不一样。”

“别瞎操心了,”张启渊把书翻过一页,“只要是你自己的嘴和手控制不了的,都不必忧虑。”

珍儿:“爷,你打没打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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